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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朋友邀约着一起去加拿大的落基山区,在那儿安营扎寨,为了看看,可能出现的北极光。 气温已经很低了,可能下雪,但是眼前还是晴天。有经验的朋友肯定地说:这几日里完全可能得偿心愿。于是,大家充满希望,在繁星密布的天穹上下搜寻。很可惜,第一晚没有看到任何变化,夜露在寒风中凝聚成霜,在瑟缩中回到帐篷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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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场雨,瞬间就带来了秋意。 南方的树木与北方不同,尤其是新英格兰地区,几乎大部分的树叶都会变红,因为有许多不同品种的枫树。每年秋季,外出观赏红叶是必不可少的活动,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现在搬到南方,周围的树木超过任何地方,却有相当数量的松树和柏树。枫树的数量显然少得多了,但是红叶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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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生化博士,在北卡罗莱纳州工作多年了,但是得了忧郁症。有一种治疗方法是让病人每天都在纸上写下五个乐观,积极的词句。她试着这么做,比如写下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等词。然后觉得不足以表达这种正面的情绪,她就开始写一些句子。然后,又发展到写小短文,描述自己内心深处对喜欢的人与事的看法。写的过程中,她觉得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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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家门前有条河。很多人在河边洗衣服,淘米,洗菜。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洗过的东西干净不干净,许多人就那么过日子了。后来,都用自来水了,再也没有人会到河里洗衣服了。只是,河水由清澈变得浑浊不堪,渐渐地,水发黑了……原来,旁边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小工厂。离开家乡许多年后,又回到那条河边,水变清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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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NYU的医学院的声明,从今后取消学费,真是莫名惆怅。如果我读书的时候能够碰上这样的好消息,一定加把油,要读医学院了。读医学院学费不赀,每年要付5万5千元,再加上其他开销,对于普通家庭出来的学生,确实是很沉重的负担。贷款当然可以,然后有多少年的时间必须还钱,起码在心理上是个压力。 我们家几代人都在NYU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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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是出生在上海的侄子,今年10岁了。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夏天,妈妈带着他到亚特兰大过暑假。 最初的两个星期,妈妈把他送到YMCA的夏令营,每天都有好多不同的活动。他学了跳舞,游泳,烘培,制作小电影,每天都不亦乐乎。然后妈妈又把他送去教会学校的夏令营,那里有许多短途旅行,参观不少地方,他交了新朋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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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 无声地走过清明的 天将明 千丝夜雨纵横 大地在它的峭壁上 挂满了蔓藤 等着干涸的风 无常地摇曳和离合 群雁掠过的 无踪无息 垂直的伤痛未至深处 要把落下的枯枝 纵火焚烧 把上升的青烟 锁住 居山巅 梦易醒 微风吹拂 苦颉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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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 寒食节,断肠雨, 打湿斑驳墓碑。 抚青冢,踏荒草, 日夜历数隔世风貌。 破碎碑石描一描, 渐渐模糊的名字。 从青苔上踏到蓬蒿, 听梦寐里的低号。 远峰隐,云依稀, 阴风拂泥魂犹在。 强光照射,乍然轰鸣, 推土机喧嚣动地来。 眼看着新城起高楼, 声色犬马扑面袭人。 人鬼殊途,阴阳难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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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收到了一个电话,一个中文女声急匆匆地讲:“你有一份紧急文件在领事馆待取,从今天开始,你被禁止入境。详细情况请按2!” 又重复了一遍,遂即挂断。咋听之下,不由懵了,有什么理由要禁止我入境呢?然后又想,什么地方的领事馆呢?居然要让人去取什么文件?不合理,除了电话是中文的,并没有提及中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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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气息很浓郁了。于是就到湖畔公园去走路。虽然人还稀少,总是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行人三两,也是有同行者。其实我最喜欢这样的季节,万物复苏,却尚未繁茂,虫害未出,只有清新自然的感觉。 湖上已经有船在戏水,到了这个小湾,没有见到那批潜水爱好者的足迹,他们什么时候开始潜水?我在这里认识了潜水教练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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