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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回忆打工见到的令人作呕的场景 看完啥也不想吃了

先交代一下背景

这是2004年的事了。那时我刚上初中,村里几个一起光屁股玩到大的哥们都辍学了。我们村一向不重视教育,78年恢复高考以来30年里,仅有两三个考上大专的,一个本科都没有。见他们都打工去了,也心向往之,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上学上够了,多在学校呆一天,就多一份想死的心情。于是我不顾家人的坚决反对,果断卷铺盖回家了。我爸各种手段都用了,跪求,哭求,暴力威胁,甚至有一次拎把菜刀追了我半个村子,扬言要砍死我,吓得我在一哥们家睡了一夜,可我就是铁了心的不上学。于是我爸放弃了,我的逞了。然后经人介绍就去了县城一家小肉铺。后来的经历只能证明一件事——以前的楼主有点贱

当时LZ才14岁,童工啊。老板怕劳动局的罚款,交代我,别人问时,就说16岁。LZ本来就瘦小,更像12岁的。反正就这么安顿下来了,一月工资300块。至于后来只给我100,也是有原因的,后面会讲到。

再描述一下这个铺子的情况

我们这是个小县城,从城东到城西,也就三四千米。这个铺子在钟鼓楼,整条街都是各种卖生肉熟肉瓜果蔬菜的。距离最热闹的中心街不过200米的距离。铺子也很简单,就一小铁皮房,主要卖一些烧鸡啊,烤鸭啊,猪耳朵猪脸猪尾巴,大肠、心肝、熟牛肉,干兔湿兔小野鸡,等等等等一类杂碎

下面进入正题

话说那天楼主第一次去铺子里,老板见了有点不爽,说我太小,干活肯定没力气,三百一个月有点亏,让劳动局发现了还得罚款。不过亏得荐头情面大,给个面子,我就被留下了。

我没工作过,老板说让我先熟悉工作流程,铺子里他们两口能照看得了,让我先去作坊帮忙。作坊在郊区,离铺子大概两公里远。一个普通的民居小院,两层楼,里面一共四个人,老板的老丈人两口子和两个伙计。都是农村人,在家闲着没事,老两口来给女儿女婿看大门。两个伙计,一个长得灰常不堪入目,第一次见他,把我吓得着实不轻,嘴歪眼斜牙黄鼻毛长,典型的猪腰子脸,不,说他猪腰子脸不形象不生动,应该说是月牙脸,脸的轮廓参考包青天脑瓜上的那弯新月。但我不想拿他的长相开涮,因为随着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他其实很善良,就叫他A吧。另一个长得比较矮,当时他30多岁了,身高却跟我当年一样高,以后叫他B。他们工资也是一个月300,如果去深圳打工,一月可以挣1000块,他们为什么不去呢?因为他们去了也找不到工作,于是只好屈居于此。

由于我没什么写作经验,不知道什么手法,什么顺叙倒叙插叙夹议夹叙,什么论点论证和论据,下面的回忆就不按时间顺序来讲了,想到哪就写到哪。

我们的主要工作是整猪头,这是主营业务。

院子里一口大黑锅,里面煮着半锅黑乎乎的沥青,咕嘟咕嘟冒着熏人的泡泡,上面漂着黑黑白白的猪毛。地上堆着二三十个惨白的猪头,我们三个伙计穿着胶鞋,地上是满地的猪毛,血水,还有一块一块滴在地上清理不掉的沥青。A和B力气较大,他俩负责用沥青烫猪头。抠住猪头被切开的地方的两个口子,把猪头除了切面外的其他部位全部浸入沥青里,烫上个两三秒钟,然后拎出来丢进一个盛冷水的大塑料澡盆里,我再把冷水里的猪头捞出来,把上面凝固的沥青再揭下来,这样,猪脸上的毛就被扯下一大半了,然后把沾满猪毛的沥青再扔回锅里,循环利用。

你不要以为就这些恶心人的东西,就这么点的话,还值得我扒么?下面还有很多,以后会扒到。好不容易码一回字,我就把我能回忆的一些情节都写下来,尽管可能有些跑题,如果看官嫌烦,嫌太琐碎,就跳过去看后面的情节。

把这些处理完后,就得坐下来做细致活了。我们仨一人一把刮胡刀,一人抱一猪头,仔仔细细的给猪头刮脸,把眼睫毛,脸褶子里沥青扯不掉的毛,猪耳朵里外的毛,统统刮干净。这个过程是比较有趣的,因为坐着不累,刮猪脸也不用出力气,主要是我可以听他们乱七八糟的聊天了。当然,我不指望他们能谈论一些历史政治经济文化之类的,让我在这阵阵臭气中熏陶着成长,树立远大的理想和抱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SB当年万户侯。还是男人永恒的话题。当年楼主还是一枚纯洁的男孩纸,连黄色书籍长什么样都没见过,家里连电视机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影碟机了,就一收音机还是从我小舅家淘汰回来的,在自己家享受过的最时尚的精神食粮就是单田芳和袁阔成的评书了。他们具体谈论的那些情节,时至今日,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他们的谈话撩拨起我年轻气盛的荷尔蒙,使我不断意淫老板的小姨子。你可以想象,在一片肮脏不堪的猪头堆里,坐着两个男淫,吹嘘着,意淫着,撩拨着压抑已久的欲望,一旁的我,听着他们意淫的故事,把男女主角换一换,寻找着自己的快感。

把猪头刮干净以后,就得大卸八块,先把舌头、耳朵割了,在拎一把3斤多的大砍刀对着猪头正中间就劈。劈开以后,把脑浆抠出来,在水盆里一涮,就完事儿了。那个猪鼻子里有一截白色的脆骨,这也得剜出来,拿到屋顶上晒干,一个可以卖一块钱。把这些猪头都处理完之后,分别装到竹筐里,装上脚蹬三轮车,运到铺子里。老板煮熟了,就直接摆出去卖了。从来没什么检验检疫局来检查过。检疫局只检查生猪肉。检查也很简单,直接把印章给屠户,想怎么印就怎么印,想印多少就印多少。至于为什么要怎么做,背后有没有什么小动作,楼主没亲眼见到过,也不知道。

在把肉从作坊运到铺子的过程中,经常是A蹬三轮车,我骑自行车负责在后面押运,以防有人从后面偷猪肉。有一次和A因为忘了什么事闹了矛盾,我负气自己骑自行车先去了铺子里,让他一个人拉货。结果就这一回,还是出问题了。据A回铺子后说,有一个卖橘子的妇女见后面没人跟着,就从竹筐拿了一半猪头藏在橘子里,不巧A刚好一回头给看见了,那女人在A索要时笑着对他说:跟你闹着玩呢。老板娘听完后很是不爽,她说,这一次是侥幸逮住了,过去没逮住时不知道偷了咱们多少肉。说完还补一句:我说这一阵子怎么这么不对劲呢!我心说:尼玛的,该不会想让我赔吧,我这点工资可买不了几片猪脸!不过幸亏这时老板娘她妹子找她说事,就没提这事了,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只是絮叨几句,没提过赔偿的事。

说起老板的小姨子,那可真是漂亮,至少对于当时没见过世面的我来说,实在是惊为天人了。老板的小姨子青春靓丽,身材高挑,匀称苗条,前凸后翘,打扮也很时尚。我总觉得她像高级舞会里的贵妇人,只是,其实她是卖猪肉的。生意比她姐夫家的规模要小得多。虽然都是卖猪肉,但她姐夫好比开的是超市,卖各种杂七杂八的肉,而她家就像专卖店,只卖猪头肉,就猪脸子和猪耳朵这两种。每天就用两个大竹筐装些肉,摆在他姐夫铺子旁边的水泥台子上就开卖了,简单轻松,肉都是她家伙计做好的,她只负责卖肉收钱。她老公是个公务员,有两个双胞胎儿子。由于工作清闲,她又活泼,喜欢说话,长得又漂亮,很多人都喜欢跟她开玩笑。

铺子后面是一个警务室,有两个警察轮流值班。一个老警察经常坐在里面喝茶看报纸,另一个胖警察则喜欢在外面溜达,调戏良家妇女。有一回,胖警察来上班,把警棍别在腰里,用警服盖住,从外面看鼓鼓的一大棒子。老板的小姨子笑着跟胖警察打完招呼后问他腰里别的是什么,胖警察猥琐地说,是哥的大鸡X啊。把她羞得红着脸不说话。

有一次我和A做完工作在铺子旁边站着玩,由于那几天生意不是很好,做好的东西还没卖完,积压了一些,老板不让再做了,下午休息。老板娘不是很乐意,估计是不好意思扣我们一下午那5块钱的工资,就问她妹子,家里有没有什么活忙不过来,让我和A去她家帮忙。

不出所料,下午我们就去了老板的小姨子家。

一进院里,一股腥臭味儿扑面而来,地上血水横流,猪毛成堆,大绿头苍蝇嗡嗡乱撞人。她家两层的洋楼,一共有300平米左右,人住上层,一楼是冷库,厨房,客厅。生产设施就是在冷库门口用石棉瓦遮起来的一个棚子,下面架了两口大黑锅,一口锅的功能跟我们那的沥青锅一样,也是退猪毛用的,另一口则是煮猪头的。

我为什么非要提这口锅呢?因为它不简单啊!其他过程脏也就脏了,如果细菌超标,吃了顶多也就拉拉肚子,严重点的也就食物中毒吧,恶心是很恶心,可你只要没看到,照样吃得很开心。可是这口锅里煮的却是可能有毒的

买过猪脸肉是只买肉不买骨头的,头骨,颌骨要在加工时剔除掉。如果要骨肉分离,就得把肉煮的很烂才行,但这样就会浪费很多木材,更重要的是,这样要花费很多时间,生产效率就会降低很多。于是,在煮肉时,在锅里加入一种化学品,只需稍微一煮熟,就可轻易把骨头剔除,省时省力又省钱,可以生产更多的猪肉赚更多的钱。

他们称这种添加物为“硝”。至于是硝的哪种化合物,楼主就不晓得了,当时我也没想过去研究研究这玩意儿,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有什么害处,就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害处,就当它是正常的生产材料。这几年各种化学品都出名了,我渐渐才意识到,这东西可能也是能害人的!

楼主化学知识不丰富,大概描述一下:正常的猪肉煮出来就跟大家在家自己煮的那种肉的颜色一样,加了硝的猪肉,则像涂抹了一层红墨水,极易辨认,就是色盲也看的出来。如果有化学高手,可以在这里给大家分析分析。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些肉老板家是从来不吃的!在那做了一个月的工,没吃过一顿肉。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老板家抠门,后来见了那些东西才明白,做出来了你也不会吃的,自己家做的都恶心,别人家做的就更不放心了。他们只吃蔬菜,现在想想,说不定也是沾满了农药的蔬菜啊。

在中国做屁民,桑不起啊!!!

下面说一下熟兔子,这个估计是最恶心的了。

老板不让我们说“兔子”,必须说“跑子”。他们认为兔子是骂人的,比骂别人猪、狗还严重。这让楼主觉得有点装逼,我们乡下从来就没这种忌讳。举个例子——一膀大腰圆、五大三粗、满脸胡子的壮汉站在窗口大喝:给我称二斤脸子!然后又说他要去街道里面再买些别的东西,回来再拿。老板在这边望穿秋水地等他。过了好久,那人才拎了一大包东西出现,老板大老远就喊他:你的脸还要吗?!那人大老远的回应:要!咋不要哩。给我装热的!

兔子分干兔子和湿兔子。这些兔子基本上都是从山西那边进的货,据说那边兔子成灾,跟老鼠一样多。老板说他有一次一下子就进了四吨货。有些人狡猾,在兔子肚里塞了不少沙子,把老板气的肚子疼。

由于短时间内货肯定出不完,就得想办法保存。一部分制成兔子干,就是剥了皮,掏了内脏,挂在二楼风干,干得想木材块子一样,拎板砖砸都砸不断,能储存一两年不坏。湿兔子就是放冷柜里的那种。冷库我天天都得进去,每天得去搬二三十个猪头和十来只兔子泡到水里。那时候楼主胆子还小,不像现在一口气能把7集《电锯惊魂》、5集《死神来了》看完,还能边看边吃饭。冷库里堆的猪头和死兔子比我还高,每次进去我都胆战心惊,我的爬到猪头堆的顶上,从上边往外扔,因为下边的都冻住了,搬不动

泡湿兔子就泡在卫生间里。卫生间就是很正常的卫生间,左边是方便的地方,但没有冲水的东西,每次干完大事还得用塑料桶接水再冲厕所,小便就从来不冲。右边三十厘米的地方就是一浴池,湿兔子就是泡在这浴池里的。当然,还是得先剥皮掏内脏,然后在浴池里放满水,撒上各种调味料,把兔子放进去就行了。当天做熟的都是前一天泡上的。这些水一般都是十来天换一次,不然很费作料,再加上兔子里的血积攒起来,看起来就是一池子血水。刚开始几天,还没发现这有多恶心,直到后来有一天我起床后去上厕所,就看就浴池里漂着白白一层的蛆,肥的瘦的,大的小的,还有那种拖着长长的尾巴的。不过大部分都已经淹死了,只有一小部分还在蠕动,都是从厕所里爬出来的,还有不少正在奋力的往浴池里爬,有悲催的爬了一半又掉下去了,但蛆们的毅力是不容置疑的。虽然我没有吐出了,因为平时见了很多肮脏的东西,但还是把我恶心到了。我跑去问A和B,我说还能卖吗,要不要扔掉?他们一脸淡定的说,一到夏天,天天都这样,反正咱又不吃,都是那些有钱的吃,你管他干啥?这下我还真就无语了。

老板家离铺子不远,干兔子都是用麻袋装着拉到老板家里泡的,我觉得这个和泡湿兔子的恶心程度有得一拼。在老板家的厕所前面,砌了一个方形的水泥池子,到我肩膀那么高,大概1米4多,有时A和B懒了,直接就把整麻袋的兔子扔进去泡,这可就坑了我了。楼主负责的工作就是把泡好的兔子捞起来,把四个爪子剁掉,再用一把鞋刷子把兔子身上的脏东西刷掉,把肉里的子弹抠出来。这种兔子肉非常非常硬,经常把我的手扎出血。由于肉太硬,时间短了根本泡不开,一批兔子要泡三四天,沉在最下面的就得泡一星期了。期间不换水,有两天水就泡黑了,又腥又臭,那些漂浮在水面上的兔子,被泡的发白发胀,就像在河里泡了几天的腐尸。捞出来以后,可以看到表面有一次又白又滑的粘粘的膜,用鞋刷子就是把这玩意儿刷掉。

当时楼主手上已经有好多伤口,很久都不愈合,每天还是要接触这些肮脏的东西,我老是担心会感染什么病毒,会把命丢在这里,所以,我就觉得还是上学好,还是回去上学吧!本来打算在这做几个月呢,结果忍受了一个月就跑回家了,想想那时候,真贱!一想起来就觉得对不起爸妈,不过好在回去后楼主又好好学习,终于考了个大学上。
唉,现在我都不怎么在外面买那些东西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现在吃什么都不准称啊!
看的時候在吃東西啊有木有
有点想吐了 这背后的故事太凶残了 现在我们天朝人民还能吃点正常的东西不?
楼上的,天朝的东西现在还有正常的吗??
现在都眼一闭什么都吃了。
我勒个去,我居然从头看到了尾。。。

我从来不吃肉,基本没吃过外边的熟食。。。自我安慰一下
天朝的食物是彪悍的!
天朝屁民的胃是无敌的。。
姑娘们,来点鲜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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