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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人生] 美国拆除水坝后生态恢复速度惊人:想起我们的三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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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施工人员拆除埃尔瓦大坝,这是迄今为止美国拆除的最大的水坝。



参考消息网8月8日报道 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网站8月3日称,美国缅因州生物学家纳特·格雷说:“看看你脚下,全都是鱼。”

在湍急的锡巴斯蒂库克河里,成千上万条灰西鲱的银色脊背,在水中时隐时现。

6年前,这里还没有灰西鲱。而格雷估计,今年夏天,这里灰西鲱的数量可能已经达到300万条。在下游的两座大坝被拆除后,这些鱼来到这里,通过一个造价100万美元的水力鱼梯,排队跃过这座高27英尺(1英尺=0.3048米)的水电大坝。格雷说:“你所看到的,是人类对于财富是什么这个问题,在观念上的变化。”

拆坝缘于观念改变

位于温斯洛和奥古斯塔的两座下游大坝的拆除,使河流从本顿瀑布开始,自由地奔向63英里(1英里=1.6093公里——本报注)以外的大海。水坝,曾被视为现代工程的壮举,是人类改造大自然的标志,如今,它们正在被拆除。一些水坝被拆除是出于安全考虑,一些则是因为维护成本太高。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拆除水坝是为了恢复河流的原貌。

在过去25年里,近900座水坝被拆除,当初修建它们,是为了给机器提供动力、蓄水、灌溉或利用水力发电。现在,每年都有50至60座水坝被拆除,其中有早已被人遗忘的废石堆,也有高耸的混凝土大坝。环保人士说,随着大坝被拆除,大自然复原的速度令他们吃惊。

已经在缅因州从事河流保护工作16年的劳拉·罗丝·戴说:“我们开始承认那些曾被我们丢弃的价值。人们认为,拆除水坝只是为了鱼类。但以后他们会说:‘啊,鹰多起来了!啊,水更清了!啊,我真是喜欢奔流的河水!’”

迈克·乔斯林是这些惊讶的人中的一员。他在本顿瀑布的埃塞克斯水电站工作,负责维护鱼梯。每隔8分钟,灰西鲱们便涌进一个箱子,然后被从下游带到上游。在30英尺高的上方,大门向它们敞开,鱼儿们飞快地游过去,通过塑料管道(在这里,电子计数器会记录通过的鱼的数量),进入河流上游,继续它们的迁徙之旅。乔斯林站在这套设备旁边,检查着自己的笔记本。前一天,他一共帮助95200条鱼通过。

乔斯林承认,他刚开始操作鱼梯时,认为这是一项愚蠢的工作。后来,他在大坝下钓鱼时,发现了条纹鲈鱼,这是一种以灰西鲱为食的鱼类,它们也开始在这条自由的河流中游来游去,寻找猎物。

他说:“现在,我的观念完全变了。灰西鲱对于环境十分重要。”

  曾经引发激烈论战

新英格兰和大湖地区散布着很多水坝,它们是100多年前为了磨坊和工厂修建的,美国河流保护组织说,这两个地区拆除水坝的数量最多。其次是加利福尼亚和太平洋西北地区。

迄今为止拆除的最大的水坝,是2011年拆除的高108英尺的华盛顿埃尔瓦大坝。为了拆除这座大坝,原住民和环保人士与保守派政客进行了长达20年的激烈论战,后者反对这一提议,认为代价太高。8英里以外的格兰斯峡谷大坝(高210英尺)的拆除工作,已经接近尾声,这将解放70英里的埃尔瓦河段,使太平洋中的鲑鱼得以进入。而弗吉尼亚州拉帕汉诺克河上的恩布里大坝的拆除,可能是最壮观的:工程师们用了600磅炸药,在大坝上打了一个洞,把这条河引入切萨皮克湾。

但拆除水坝并不完全是为了鱼类,这有时还涉及经济利益和安全。美国土木工程师协会去年在对基础设施的评估中,给水坝的安全评级为“D”,并指出,2000多处“高危”水坝存在结构缺陷。该协会警告说:“全国的水坝都在老化,高危水坝的数量正在增加。”

这是一种真实存在的威胁。1972年,西弗吉尼亚州布法罗克里克的一座水坝崩溃,导致123人丧生。同年,南达科他州峡谷湖大坝垮塌,238人遇难。1977年,佐治亚州的一座大坝倒塌,导致洪水冲进一座圣经学院,造成39人死亡。

这些悲剧给水坝的所有者造成压力,因为他们负责水坝的养护,并且要对水坝倒塌负责。很多水坝的所有人,在拆除水坝和高昂的维护费用之间,选择了前者。

水坝是随着美国人口的增长而迅速普及的。人们修建水坝,起初是为了蓄水,用于在旱时灌溉庄稼。后来,新英格兰的火药厂、面粉厂和纺织厂主发现,水坝可以增大桨轮的力量。数以千计的河流被水坝截断,上下游的人们开始抗议、起诉,甚至暴动。但这些努力通常以失败告终。

现在,美国拥有约8万座高于6英尺的大坝,小型水坝的数量超过200万座。

  恢复河流自我维护

现代环保运动于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兴起,水坝开始受到质疑,建设速度也开始放慢。到了80年代,每年都有十几座水坝被拆除,但缅因州肯纳贝克河上的爱德华兹大坝的拆除,被视为一个标志性事件。1999年,依据联邦能源管制委员会的命令,这座长917英尺、高24英尺的水电大坝被拆除,该委员会认为,这座大坝危害了鱼类。这是河流保护的需求首次战胜发电需求。

水坝危害的不只是鱼类。河流的沉积物和养分,对于河流和下游土地的健康十分重要,而水坝会阻断这些物质的流动。被水坝拦住的水体流动缓慢,温度高,不适合那些喜欢清澈、流速快、温度低的水体的生物生长。水中的含氧量下降,沉积物淤积,有毒物质增加。水草和藻类植物迅速生长,鸟儿开始到其他地方觅食。

马萨诸塞州生态学家艾莉森·鲍登说:“我们的目标是,让河流在最大程度上恢复原貌。”鲍登估计,该州约有3000座水坝。她说:“我们真的认为,能回到17世纪吗?不会的。但是,我们希望,尽自己所能,让河流恢复自我维护的状态。”

院士:三峡南水北调工程影响生态 长江无鱼可捕


  --- 中科院院士曹文宣谈长江生态系统

  为了一些经济利益,把国家的水域资源破坏掉,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瞭望东方周刊》记者吴铭 | 湖北武汉报道

  在今天的中国,水利工程专家同生态专家似乎已经成了天然的“敌人”。2013年有关“长江生态系统崩溃”的问题,再次引发了这种对峙。

  长江,作为中国和亚洲第一大河,哺育了中华民族。而对长江的开发也在近年达到高峰---除了三峡、南水北调等大型工程,它还直接体现在金沙江等上游梯级开发问题上。

  《瞭望东方周刊》日前就长江生态问题专访了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院士曹文宣。他是目前中国资历最老的长江生态系统专家之一,也是长江10年休渔的主要提倡者。这一政策被认为是保护长江生态的最后一次机会。

  曹文宣在此次专访中列举了近年来为保护长江生态而进行的一系列努力,但他评价“效果都不是很大”,具体表现在国家一级重点保护动物白鳍豚已经“功能性绝灭”,另一种一级保护动物白鲟已经10年不见踪影。

  此外,二级保护动物长江江豚种群数量也急剧减少:从2006年的1800头减少到2012年的1040头,濒危程度加剧。

  在他看来,如何平衡不同利益群体的诉求,乃是解决长江生态问题的真正要点。

  江湖关系受极大影响

  《瞭望东方周刊》:最近有一种说法,就是长江生态系统已濒临崩溃,您如何看这个问题?

  曹文宣:现在长江水系的生态系统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包括三峡工程对长江水域生态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影响。

  一般来说,当前影响生态最直接、最重要的因素是酷渔滥捕,“迷魂阵”、电捕等渔具渔法对鱼类资源的危害程度远远超过海洋中的“绝户网”。其他因素还包括水利水电工程建设、江湖阻隔、围湖造田、工矿废水排放、农业面源污染,等等。大坝对生态环境的改变是不可逆的,长江上游水电梯级开发将对长江生态系统产生叠加影响,它未来对长江的生态系统、生物生存的影响,现在还不能预见。

  1989年写三峡水利工程环境影响报告书的时候,我们就预测,三峡水库建成以后,将导致长江水温、洪水过程等水文特征改变。“四大家鱼”(青鱼、草鱼、鲢鱼、鳙鱼)的繁殖期将会延后,其产卵期由原来的4月底5月初推迟到了现在的5月下旬;中华鲟原来是10月下旬至11月初开始产卵,现在已经推迟到了11月下旬。

  产卵时间延后,水中浮游生物、水草等鱼类饵料都会发生变化,生态因子发生变化,对鱼苗的成长有很大影响,对物种的延续不利,这个问题非常严重。

  以金沙江为例,现在呈梯级开发态势,下游溪洛渡等4个水电站都是很高的大坝,有的高达200多米。金沙江上游规划了13个水电站,中游已经建成、规划中、在建的水电站共有10个。

  受东亚季风的影响,长江上游丰水期、枯水期的径流量差异很大,有些河谷地区水位差达20余米。上游水电站梯级开发的形式,改变了河流水域生态。河水由激流变成缓流,改变水流的流速、流态等水文特征的同时,也改变了径流的时空分布格局,影响了该流域特有鱼类的生存。

  具体来说,长江上游有很多鱼类都适宜在急流环境中生活,这些鱼类在不深的河滩里以吃底栖生物为食。大坝建成后,流速变缓,河水变深,光照不足、泥沙沉积致使大量底栖生物不能生长,也就不能为鱼类提供足够的食物,对长江上游120多种特有鱼类的生存产生极大影响。

  如果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岷江等河流在修建水电站的时候少建两个大坝,在不建坝江段的河流及其支流一起设立保护区,就可以保护很多鱼类、很多物种。

  但是,这种设想现在来看更困难了,都在抢地盘。例如,金沙江中游在建的金沙、银江水电站,并没有列入长江流域水电规划,是攀枝花地方政府在建设,这是不对的。这两个非规划水电站的修建,很可能使圆口铜鱼最后一块栖息繁殖地消失殆尽。

  三峡大坝建成以后,水库回水区达600多公里,一直上溯到重庆上面的小南海,像圆口铜鱼、岩原鲤这些很难在静水里生存的特有鱼类的生存,就受到了严峻挑战。

  随着气候变化,水量是减少的,冰川萎缩、冻土退化、冻土储水能力降低;同时,修建大坝后,水库水面面积增大,蒸发量明显增加。比如溪洛渡、向家坝建成后,当地河流径流量减少了3%。

  三峡宜昌水文站数据显示,近年平均径流量和三峡水电站建成前相比,减少了500多亿立方米的水量。长江径流量的减少会导致鄱阳湖、洞庭湖枯水期提前,枯水期水位更低,当地的航运、灌溉都会遇到问题。

  南水北调连锁反应

  《瞭望东方周刊》:长江水利开发并非从三峡开始,过去的工程影响如何?

  曹文宣: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论证葛洲坝影响的时候,主要是对中华鲟的阻隔。

  而三峡大坝的建成,对长江生态系统的影响体现在多方面。从三峡大坝泄水闸下泄的家鱼苗95%是死鱼。

  泥沙方面,现在超过70%的泥沙沉积在三峡库区,下来的是清水。清水也不一定都是好事,因为泥沙可以吸附很多污染物,没有泥沙就无法吸附污染物了,河流污染就加重了。

  再者,由于清水的冲刷,荆江河段河床冲深,造成长江水位下降。城陵矶水位降到23米的时候,洞庭湖的水就都排光了,湖泊提前进入枯水期。

  另外,沿岸码头也要重新修建。对于水域生态来说,很多江心洲被冲刷减小了。长江入海口的崇明岛、长兴岛受清水冲刷的影响,岸线也不断退缩。还有,对长江堤坝的冲刷。

  《瞭望东方周刊》:三峡工程完工后,长江流域最大的水利工程就是南水北调,您如何看它的影响?

  曹文宣:汉江上游地区的跨流域调水要把汉江三分之一的水量调往北方地区。除了南水北调中线工程一期,还有“引汉济渭”工程,所以汉江中下游的水量就减少很多,枯水季节特别是一二月份,长江水可能就会倒灌进汉江。

  按照规划,汉江的梯级水库一直修建到襄樊。与此同时,上游支流污染严重的唐白河注入汉江,伴随着汉江中下游流水不畅,将会使汉江中下游富营养化,藻类大量生长,出现水华,使汉口水厂的水源受到威胁。为了解决这些问题,决定实施“引江济汉”,把长江水从沙市调到兴隆。

  “引江济汉”实施以后,必定会影响洞庭湖。所以洞庭湖提出来要在岳阳修建水闸,把水拦起来,否则洞庭湖的枯水期会大大提前。

  南水北调西线对长江上游的生态环境影响会更大。相对而言,长江上游的生态系统更为脆弱,调水源区的生产、生活都会受到影响,需要慎重对待。

  从未来看,南水北调中线二期还很难说。陕西省“引汉济渭”也调走不少水,现在汉江的水不多了。湖北省也会力争保护汉江。而单就南水北调东线工程来说,对长江的影响不是那么明显。主要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影响大。

  《瞭望东方周刊》:长江沿岸地区生活污水、工业生产污水的排放,状况是怎样的?

  曹文宣:现在,国家非常重视污水处理,建设了很多污水处理厂。但是日常污水的处理需要耗费大量的电,有些地方没有足够运转经费,只是在领导来检查的时候象征性运转。

  长江的污染问题集中体现在岸边污染带。总体来说,长江的污水污染还在可控的范围,原因就在于它是沿线城市的饮用水源。不过,饮水安全问题不容小觑,要对有毒污染物严加控制。举个例子,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湖北沙市农药厂的长江排污口旁边竖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两公里范围内,禁止人畜饮用”,但是路过的鱼类不知道这里的水质,不少经过的鱼类在这里就被毒死了。

  在应对饮水污染方面,我们应该着手准备战备水源,将一些湖泊水库的生态修复提上日程,保持水质清洁,我曾建议把梁子湖作为武汉市的战备水源。

  有些湖泊已成为一潭死水

  《瞭望东方周刊》:长江中下游地区湖泊的生态环境目前怎么样?

  曹文宣:本来长江中下游洞庭湖、鄱阳湖、洪湖、东湖等很多湖泊都是通江的,湖泊饵料丰富。“四大家鱼”等鱼类在长江涨水期产卵后,鱼苗顺水漂到湖泊孵化成长,半年后都能长到1斤多重,大的能超过3斤。现在长江通江湖泊普遍修建水闸,阻隔了长江与湖泊的交流,影响了幼鱼的孵化和成长。这是长江鱼类资源减少较快的重要原因之一。

  由于气候变化、三峡9至10月蓄水、河床冲刷等原因,长江水位下降、湖泊枯水期提前,一些湖泊就筹划建闸拦水。鄱阳湖早就出现了“汛期一大片、枯水一条线”的局面,要在汇入长江的地方修建水闸。水闸在汛期打开,在枯水期拦上。这样在12月份把湖水控制在12米,利于候鸟的栖息。2007年江西最初规划蓄水到27米,规划修改后,9月份最高蓄水到16米,到11月份排到12米。

  以前我们对湖泊建闸蓄水是反对的,后来认识了蓄水有利的一面。比如,99%的白鹤是在鄱阳湖越冬,它们以苦草的地下茎为食,蓄水保护了湿地,也就保护了在此过冬的候鸟。除了利于候鸟的栖息,也利于江豚的生存。

  江豚最大的一个群体是在鄱阳湖,2012年调查有450头,洞庭湖也有90头。如果冬天水位过低,江豚就很难生存。

  修闸蓄水不一定是坏事。但是我反复强调,要把渔民转产转业。鄱阳湖的渔民用“迷魂阵”捕鱼,小鱼也不放过,还有一些人使用电捕,对鱼类资源破坏非常严重,江豚很难找到鱼吃,钻进“迷魂阵”,就会困死在里面。把渔民转产转业的同时,也要依据《渔业法》严格取缔破坏鱼类资源的渔具渔法。

  《瞭望东方周刊》:有说法是,现在东湖的生态系统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

  曹文宣:东湖的生态系统现在比较糟糕。过去,有很多野鸭、水鸟在武汉东湖过冬,现在没有了,原因就是没有鱼虾、苦草等食物了。

  1955年大学毕业,我就分配到了中科院水生生物研究所工作,到现在有58年了,我亲眼目睹了东湖的变迁。

  上世纪60年代初,东湖有29科53属83种水生植物,到了90年代初期减少到52种。2013年全湖水生植物仅有14种。60年代东湖有鱼类79种,现在不到20种。

  东湖生态系统遭到破坏,生物多样性下降,水体自净功能也随之丧失。现在东湖底泥中有很多有机污染物,过去曾是6个自来水厂的水源地的东湖,现在甚至都不能游泳。现在东湖就是一潭死水。

  想要通过生态修复让东湖恢复曾经的生机,尤为重要的就是恢复江湖联系,恢复水位季节性波动。冬天把湖水排到长江,把水位降下来,让湖底更好地接受阳光照射,通过紫外线照射降解湖底有机污染物,让水生植物恢复。第二年湖底植物重新萌发成长,才能更多地吸收氮、磷等元素,从而缓解水质富营养化。

  同时,要放弃渔产,不要大量放养一两种鱼。恢复江湖连通后,湖中的鱼将会形成自然的群落结构,可以发展游钓业。另外,还要把东湖周围的企事业单位排放的污水分流,用污水管道排走,不能排到东湖。

  另一个,太湖生态系统也不乐观,主要有两方面原因。首先,太湖沿湖地区工业比较发达,特别是乡镇企业把大量的污水排进太湖;另外围栏养鱼严重破坏了太湖原有的生态系统。

  现在长江无鱼可捕

  《瞭望东方周刊》:长江水系外来鱼类物种入侵情况是怎样的?

  曹文宣:外来物种入侵现象越来越多,不过各个地方不同。比如洞庭湖,有些外来鱼类和本土鱼类争抢食物,有些鱼卵与幼鱼也被外来入侵鱼类吃掉。外来鱼的种类已经很多,对当地鱼类的生存环境产生不小影响。外来鱼类入侵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现在长江水系发现了本属于黑龙江流域的史氏鲟和鳇,还有从国外引进的俄罗斯鲟、西伯利亚鲟、杂交鲟等鱼类。原因是这些鲟鱼大都没列入保护动物,有些人就在长江水系养殖,当有些网箱出现了问题,它们就跑出来进入了长江。最令我担忧的是,我们长江特有的达氏鲟同这些鲟鱼在一起可能会出现杂交,改变物种的遗传性质。

  《瞭望东方周刊》:建设三峡工程时,曾建立了“长江上游珍稀特有鱼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它的情况怎样?

  曹文宣:三峡工程修建过程中,先是修建了一个“长江上游合江—雷波段珍稀鱼类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后来由于金沙江要修建溪洛渡、向家坝水电站,自然保护区进而调整到了向家坝以下,新增加了赤水河,一直到重庆的马桑河河口。2007年重庆想要修建小南海水电站,小南海到马桑河口有二十几公里,这里原来是实验区,进而马桑河口以下的江段也需要调整成保护区。中央基本同意这里的调整,具体由环保部划定界限,目前还没有划定。调整过程中,珍稀特有鱼类自然保护区的核心区没有调整。

  仅在保护区的第一次调整中,国家就拨付了3.82亿元资金,贵州、云南、四川、重庆四个省区都拿了钱,特别是贵州分到不少,但有些人拿到钱买船、买车、修房子,管理不到位。在保护区内捕捞特有鱼类的现象屡禁不止,谈何“保护”?

  其实近20年来,随着长江水资源的开发,还是做了很多工作,比如实行了长江水生资源保护计划,另外还设立了禁渔期,等等。但是在我看来,效果还不是很理想,对破坏鱼类资源的渔具不能很好禁止。

  嘉陵江、汉江基本上都是电鱼船,洞庭湖等地捕鱼的“迷魂阵”遍布。白鳍豚、白鲟灭绝,江豚种群数量剧减,根本原因就是食物匮乏。

  近年来,国家每年都在长江放流鱼苗。2010年全国共投入增殖放流资金7.1亿元放流经济物种,其中长江投入约2.5亿元。数据显示,长江中游湖北、湖南、江西三省的鱼类养殖产量每年都是增加的,但是捕捞产量并不乐观。

  湖北2010年放流5.7亿尾鱼苗,应该反映在2011年的产量上。但是,2010年淡水养殖产量是326.72万吨、捕捞产量是26.36万吨,2011年淡水养殖产量335.62万吨、捕捞产量是20.59万吨,捕捞产量减少了5.77万吨。

  具有代表性的还有被誉为长江“三鲜”的鲥鱼、刀鱼、暗纹东方,它们已经极度濒危。

  上世纪60年代,鲥鱼产量稳定,每年产量在300吨和600吨之间,70年代波动很大,有些年份产量不足100吨,有些年份超过1600多吨,进入80年代,年平均产量只有79吨,到了1986年仅产12吨,80年代末期已经不能形成鱼汛。

  鲥鱼每年春末夏初从海洋主要上溯到鄱阳湖水系的赣江产卵,幼鱼在鄱阳湖生长半年后就要游回海洋,渔民就在湖口一带撒网打捞幼鱼,打捞上来晒干做成饲料喂养家禽,就这样,致使长江流域的鲥鱼绝迹。

  应设立长江渔业管理局

  《瞭望东方周刊》:面对这样多的挑战,您认为如何才能缓解长江水系的生态资源压力?

  曹文宣:我建议休渔10年就是因为现在长江无鱼可捕,捕捞的都是幼鱼。休渔10年的提出,就是遵循“四大家鱼”幼鱼经过4年成长成熟后产卵繁殖的生长规律,经过两个多世代的繁衍,10年之后鱼类资源才能有效恢复。

  现在,我正是要考虑渔民的生存问题,专业渔民生活非常艰苦。许多“连家船”渔民祖孙三代生活在一条小船上,几乎全部患有血吸虫病,有病不能治,小孩没法上学。据中国水产科学院东海水产研究所信息与战略研究中心的数据显示,2011年长江沿线各省市共有渔户63334户,人口总数280453人。

  十八大提出2020年要全面实现小康社会,这些渔民怎么实现小康?只有转产转业上岸,身体较好的可以组织起来做渔业管理人员,给予稳定的住所与工作,为他们的孩子提供上学的条件,做到病有所医,老有所养,才是长久之计。

  《瞭望东方周刊》:在您看来,在维护与修复长江生态系统方面,发达国家的哪些方法与策略值得我国借鉴?

  曹文宣:重要的就是要建立统一的流域渔业管理机构,不能各自为政,要统一管理,要敢于承担责任。无论是污水排放,还是渔业资源的破坏,都要有人管理。

  中国不能完全学习国外。不过中国现有的电捕鱼、“迷魂阵”捕鱼的做法依照《渔业法》是早该禁止的。

  现在只能说要想缓解和改善长江水系的生态系统非常困难。修建众多水电站大坝,对水域生态产生了严重的、叠加的、不可逆的影响。


  现在,国家对长江水系生态环境保护的要求很高,但是地方不能很好执行。需要把长江水系的鱼类资源保护起来,真正做到渔民转产转业,对渔业资源科学管理。

  原来东海渔政局下面有个长江渔业管理会,东海渔政局并到海洋局后,就不能继续管理长江了。所以,需要成立一个统一的长江渔业管理局,赋予较大的权力。

  另外,还要立法。虽然有《渔业法》和《水生野生动物管理条例》,还要建议对自然保护区立法保护。

  当然,现在长江面临的不只是鱼的问题,还有一些新的问题。比如挖沙,现在鄱阳湖、洞庭湖、长江到处都在挖沙,严重破坏了底栖动物的栖息地,致使河流生态系统的功能不断丧失。挖沙是现在破坏长江生态系统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这很难制止。

  比如湖南省沅江市,最近把两万亩的洞庭湖水面用11亿元的价钱卖给了挖沙老板。如果把湖底的沙子挖走,湖底的底栖动物就不能生存,这片水域就会变成一片死水。为了一些经济利益,把国家的水域资源破坏掉,这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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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人数

    • baby123: 放过三峡吧它还是个孩子金钱 + 1
留給大自然一條生路吧
如果動植物沒活路了,人類也活不久了
征服大自然只是短期利益,不如與大自然妥協、和諧、共生
地球不仅仅只属于人类!
空有减肥的心,生就吃货的身!
恢复生态的图片呢?
就给一张拆的吗?
我是不知道谁是谁非了,因为当初建大坝,除了蓄水发电之外,也有防洪的作用,以前两边经常洪水泛滥的,但大家又说建坝不好,破坏生态,所以到底该不该建,真知道天知道了。
家养小首辅,女帝直播攻略,大帝姬,重生在跑道上,极品男神,掠夺金手指,玛丽苏历险记,生存(末世),抢个红包去写文,国家机器,地球上线,无限塔防,凤穿残汉
其实就是得舍之间的选择而已,想得到些什么当然就得舍去些什么,就看你想得到的东西值不值得你舍去的东西了,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
兼听则明  http://www.hydropower.org.cn/showNewsDetail.asp?nsId=8786

“美国拆坝运动”启示还是噱头?

文/张博庭



一贯煽情反水坝的《中外对话》杂志对“伪环保反坝”还是非常敬业的。记得我以前曾经发表过质问这个杂志的造谣的“中外对话还是中外对骗”等文章。看来今天的《中外对话》杂志还是有进步的,把明目张胆的造谣,改成了“有图、有真相”的炒作。12月20日,《中外对话》又发表了一篇题为《美国拆坝运动的启示》的煽情文章(下称:文章)。



应该说,文章所提到的这个俄亥俄州的怀茨堡大坝,还真是有点说服力。该土坝的坝高15英尺(4米多高)。如果按照国际大坝委员会的高于5米的统计定义,这个坝根本还算不上是个大坝。然而,文章作者为了能利用“美国拆坝运动”当作炒作的噱头,还是饥不择食的把这个不能算大坝的“土坎”,拿出来大做文章。



作者拿这么一个“例子”作为驳斥老挝能源与矿产部副部长维拉彭·维拉冯在今年十月一次论坛上谈到该国颇有争议的水坝项目时表示的 “世界上有这么多水坝,要是(这些水坝都)一无是处,干嘛不干脆都拆掉呢?”的理由,非常滑稽。难道因为美国拆掉了一个4米多高的“土坎”,老挝能源与矿产维拉彭·维拉冯部副部长的质问,就能得到回答吗?



其实,反水坝组织利用“美国拆坝运动”当噱头炒作、骗人,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几年以前我国三峡公司的副总经理、国际水电协会董事林初学博士就详细的总结过,所谓美国的“拆坝”几乎都隐瞒重要数据的炒作。美国拆坝的实际情况是,平均高度不到5米的退役水坝。然而,时至今日仍然还有美国人继续沿用隐瞒坝高的方式,炒作所谓的“美国的拆坝运动”。



看来,不论美国的客观事实如何?以美国拆坝为噱头的炒作永远也不会停止。这也难怪,尽管水坝的社会作用与人们的住房一样,是不可或缺的。但是,人们对水坝必要性的感受,毕竟不能像自己所住的房子一样,亲眼所见,亲身体会。所以,编造“拆坝”的谎言骗人,就有可能成功。而事实上,所谓的拆坝和拆房子几乎一样,主要是因为水坝也有使用的寿命,也需要不断的有退役和更新。



其实,如果有人要想炒作拆坝,还不如炒作中国。因为中国的水坝最多,所以,按照使用寿命的退役、更新频率,废弃和拆除水坝的也是最多的。中国近百米高的混凝土大坝(丰满)已经决定将被拆除。这个“不幸”的消息可能要让“美国的拆坝运动”的炒作,在今后百年内黯然失色。因为,所谓的“美国的拆坝运动”在百年之内,可能也难以打破中国的拆坝记录。



总之,这样一个事实决不容质疑,美国的拆坝运动尽管炒作的很厉害,但是,无论是在废坝拆除的数量上,还是规模、高度上,美国的拆坝运动都赶不上中国。然而,没有人会愿意炒作中国拆坝,因为,这不能起到任何欺骗欠发达国家人民的作用。



炒作美国拆坝的目的,无非就是要误导发展中国家的公众,告诉他们美国已经在反思水坝建设所走过的弯路。所以,发展中国家千万不要再去建设那些美国正在拆除的水坝了。要澄清美国到底拆坝与否这个事实,我们最好用综合数据说话。要知道,美国建设的水坝和水电站主要是为了满足社会的需求,调控水资源,提供水电。我们可以查阅美国历年来的有关记录,到目前现在为止,反映美国水坝作用的的水库总蓄水能力和水力发电总量,尽管没有大幅度的增加,但也从来也没有减少过。不仅如此,在今年中国大坝委员会年会上,到会的美国大坝委员会主席披露,今后几年美国还将增加6000万千瓦的水电装机。这说明美国的水坝、水库和水电的作用,从来也没有减少过,而且还将增加。

反坝组织在大肆炒作的美国拆坝和中国建坝的同时,却不能否认这样一个事实:到目前为止中国的水库蓄水总量仅相当于美国的一半(尽管中国的人口比美国高4倍),中国的水电开发程度,只相当于美国的三分之一。另外一些不能否认的事实还有:美国去年曾隆重庆祝胡佛大坝建设80周年。胡佛大坝被作为美国的骄傲;胡佛的建设者被誉为美国的英雄,其姓名也被刻在了胡佛大坝上。胡佛大坝不仅不会被拆除,而且,为了防止遭到恐怖分子的破坏,美国人还在大坝之外专门修建了一条绕过大坝的公路。这些都是都去年我们去美国考察的时候,美国的工程师在现场亲自指给我们看的事实。



我们在美国考察到的这些情况与作者在这篇文章中所披露的“环保组织美国河流组织女发言人艾米·柯伯尔表示:“我们经历了1900年代初期和中期的建坝大潮之后意识到,‘啊,原来我们修这些大坝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过,这毫不奇怪。正如美国的工程师所告诉我们的:反水坝极端环保势力,在美国可以自由的发表他们的个人意见,但是,却丝毫也不能改变美国的发展还必须依靠水坝的客观现实。



即便是美国的国务卿也不会例外。文章所述的“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我们有很多惨痛的教训,”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今年七月在一次湄公河地区领导人会议上如是说。“老实说,我们犯过很多错误。”,反倒很能说明问题。希拉里曾经是前总统克林顿的夫人,自己担任国务卿也已经很多年了。位高权重的她如果真有这样的看法,十几年来为什么“反映美国水坝作用的的水库蓄水总量和水电发电总量,尽管没有再大幅度的增加,但也从来也没有减少过。”呢?



原因很简单,希拉里是故意要说给欠发达国家的人民听的。因为,美国的策略从来都是“内外有别”的。当然,也许希拉里言谈所指的并不是水坝,总之,美国人到底说什么并不重要,我们所关注的应该是美国人是如何做的。



文章的结束语还提到:“中国和巴西等国应该学到的就是:要吸取我们的教训,”北亚利桑那大学的马克斯表示。“当今的发展环境已经与过去不同——我们已经意识到,资源是有限的。”



这个说法很有道理。我们确实要吸取美国的教训,但是,决不能被“美国的拆坝运动”的炒作所欺骗。同时,正因为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资源是有限的,所以,为了实现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开发利用可再生的资源(当然包括最有效的水能)。而且不应该被某些炒作出来的“噱头”所欺骗。



最后,我还要对文章的作者表示感谢。文章提到“今年五月,中国水力发电工程学会副秘书长张博庭回应外界对中国丰富的西南地区修建水坝计划的批评时,也援引美国的例子证明修建水坝是正常做法,并(错误地)指出单美国田纳西河上就有70座水电大坝。”



经查证核实,这确实是我的一个错误,我没有注意到美国田纳西管理的电站中还包括有火电站和核电站,所以,美国田纳西流域管理局管理的水库大坝,确实不是70多座,而是50多座。令人有点遗憾的是:美国的反水坝作者,在指出我的错误的时候,仍然不肯把田纳西的实际情况透露给公众。看来,美国的反水坝组织还是非常敬业的,无论如何也不想把任何美国水坝建设的真实信息,透露给发展中国家的民众。
美国拆了水坝好不好,不知道
但是中国建了三峡,电费也没降价总是真的,下游照样需要抗洪,而且需要抗旱

不过,环保和水利工程也不一定完全矛盾吧,都江堰都千把年了吧,没听说过影响生态。
本帖最后由 dlm2005 于 2014-8-11 03:26 编辑

美国反坝运动及拆坝情况的考察和思考

http://view.news.qq.com/a/20110109/000008.htm

摘录: 这篇考察文字着力澄清几点基本事实:一是美国经历了反坝运动和建坝工程共生的百年历史,在争议中完成了几万座水坝的建设;二是美国近些年所拆的几百座水坝全部是废坝、弃坝、病险坝,绝大多数与水电无关,有影响的大坝没有一座被人为拆除;三是尽管美国的水电资源开发度已达到70%,但其并未完全停止水电开发。

2009年最为引人注目的事件,是在俄亥俄河上世纪中叶为航运而兴建的5个非水电坝上改造加装共35万千瓦径流式水电站的项目获得批准启动,首个梯级肯内尔特水电站的破土仪式举行,联邦议员及肯塔基州长参加庆典。旧水坝非但不拆除,还改建加设水电站让其焕发青春,充分显露了水电作为绿色、清洁、可再生能源服务于民生改善和经济发展的潜力。这是澄清以“美国拆坝”反对水电之不实宣传的最新证例。

前美国内务部长巴比特就曾形容过:美国独立以来,平均每天都要建一座水坝。美国陆军工程师团水坝资料收录的标准有三:1. 坝高6英尺且蓄水量达50英亩英尺水(大约等于6万立方米);2. 蓄水量大于15英亩英尺水且坝高25英尺以上;3. 溃坝会危及人的生命或造成严重财产损失者。只要符合其中任何一条就要收录。按其收录的水坝数据库(National Inventory of Dams)统计,美国水坝数为82704座,其中高于15米的6975座,高于30米的1749座。国际大坝委员会的大坝(Large Dam)标准是15米坝高(或低于15米但高于5米且库容大于300万立方米),全球约有45000多座大坝,其中中国约20000多座。还有主坝(Major Dam)的定义,指那些坝高超过150米的巨型大坝,全世界共有三百多座,美国占居首位,拥有约50座。国内近年编写的《世界河流与大坝》,选录的标准是100米坝高或30亿立方米库容或30万千瓦装机。若依照水坝的用途来区分,大坝用于灌溉和供水以及休闲的居多,单纯用于航运比较少;而主坝大都是多用途水利枢纽,几乎都用于发电和防洪,兼有旅游休闲功能;水电坝数量在水坝中占比最小(约3%),但一般都为大坝或主坝。目前,美国联邦能监会(FERC,The Federal Energy Regulatory Commission)向私营公司发放有大约2300个水电站许可,加上垦务局、TVA等联邦机构经营的约240个中大型水电站,美国共有约2500多座可用于发电的水坝。若按水坝的已使用年限来区分,约25%的坝已使用50年以上,还有约60%使用年限在30年以上50年以下。
拆坝网站上具体而详细的数据和图片却提示人们,无论是已经拆除的五百多座(约400座查明坝高者均值约6米,大部分坝长不详,约100座查明坝长者均值约65米;另一个统计说高于40英尺的共有约40余座),抑或是正拟拆除的几十上百座水坝,其中绝大多数(90%以上)都称不上是大坝,更别说是主坝。事实是:有影响的大坝没有一座被人为拆除。这五百多座拆除的水坝大都是修筑在支流、溪流上的年代已久丧失功能的废坝、弃坝,因为经济或安全原因而被拆除。水坝已经废弃,若拆除后又能恢复部分河段鱼类生态,有的保护鱼类的环保组织或经营企业还愿意出资分担拆坝费用,何乐而不为呢?这样的事例,算成是拆坝运动的战利品其实非常勉强,更何况,所拆水坝的绝大多数不是水电坝,以其毁弃作为引证来反对水电,就更是逻辑不通。
本帖最后由 dlm2005 于 2014-8-11 03:37 编辑

数据太多摘录累死人,其实最直观的就是问问那些反建坝的:愿意在你家附近建火电站或者是核电站以取代水电站吗?
这么讲究环保,有多少人愿意不使用电灯冰箱空调电脑以及各类电器以节约电力呢?
不觉得三峡建起来以后我大天朝就很多灾多难吗?
鲜花鸡蛋赠送记录

别做梦了。到现在三峡的建设成本还没收回——还在为此收税,就想着拆掉?
文中有写到,美国部分地区的水坝建设时期较早,拆除也是出于经济利益和安全等因素。
如果不修,洪水来的时候跟美国一样直接跑吗?人家那是地广人稀,水边住的人少,国家给拨点补偿,自己找个工作很快就在新地方安家了
据说三峡工程把中国的风水完全破坏了,自从建成后,中国人天灾人祸越来越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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